耳廓挫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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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11/12 9:30:00

第1章他要订婚了

今夜下起了雪,是京城的初雪。

墙暖开着,但还是有些冷。黎可可坐在傅寒腿上,双手搂着他的脖子,每一个动作都无比地配合着他。

傅尧寒的吻,温柔的像晕开的木棉花,落在黎可可白皙的脖子上。

半个小时前,他下了飞机,第一件事便来了梅园。

“尧寒。”她按住他的手,额头靠在他额头上,双眸望着他的眼睛,喊了他一声。

她突然的不配合,令男人蹙了蹙眉。稍稍起了身子,“怎么了?”

黎可可抿了抿唇,用手语同他说,“尧寒,你要订婚了?”

男人眸子渐冷,“你听谁说的?”

“新闻,昨天电视上播放的。”

傅尧寒松开了她,从沙发上起身。一面脱外套,一面散漫地说,“嗯,我是要和夏如许结婚。”又加了句,“她是夏家的千金,夏氏集团的继承人,我娶她是商业联姻,合作而已。”

“那我怎么办?”黎可可从沙发上走了下来,昂起头看着他。

她是一个哑巴,所有人都能欺负她。

十五岁那年从福利院跑出来,遇上了傅尧寒,他救了她。他把她放在梅园里,放了三年。

傅尧寒转过身,将她拉到身前。微微弯腰,伸手捋了捋她鬓角的细发。“我不爱她,对她没有感情。娶了她,只是给了一个名分。我和你没有变,我还是会经常来看你的。”

怎么会没有变?

他结了婚,有了妻子,还会有孩子。而她,就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第三者。

黎可可一把推开了他,连带着自己也往后步步败退。

“可可不要闹,我说过,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好。”傅尧寒伸手去拉她,可惜,抓空了。

黎可可摇着头,两行眼泪如银线,从眼眶里流了出来。

用手比划着:“如果你要结婚,那我们就没有关系了。”

男人眸子沉了下去,语调也强硬了几分“我结婚,对象是谁不重要。但你应该清楚,肯定不会是你。傅家,不会允许一个哑巴做少夫人。”

对象肯定不是你?

三年来,傅尧寒宠爱她,宠到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
她以为,他和她会一辈子这么幸福。

可是他现在告诉她,无论他和谁结婚,都不会娶她。那么,他这三年为什么这么疼她?

有钱人玩的游戏吗?

心口,有一瞬间的刺痛。那股痛伴随着呼吸,进入了身体每一个细胞。

她抬眸,眼泪因她抬眸的动作,掉了下来。“傅尧寒,我们散了吧。”

男人将她提了起来,压在墙壁上。“可可,三年前你自己往我怀里跑。现在我不松手,你跑不掉。”

说完,便把她扔在了床上。

窗外的雪下大了,树枝被雪压断,处处刮起寒风。

屋子里也不见得多暖和,黎可可仰面躺在床上,只觉得身体都凉透了。

**

黎可可一觉睡到中午,醒来时傅尧寒已经走了。她疲惫得不行,身子酸痛,没有一处是舒服的。

一连休息了三天,她的精神才稍微好些。

这三天傅尧寒都没有来。

傍晚的天边没有云彩。

黎可可坐在花园里的吊椅秋千上,望着远处天边的一抹蔚蓝。

她记得那一天,天阴沉沉的,下了雨。

有人闯进了她家,母亲将她藏在衣柜里,对她说:“可可,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。”

她很听话,没有出声。

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,母亲被人灌了药,扔下楼。

因为母亲做了别人的第三者,正主找上了门。

她不想成为第三者,不想步母亲后尘。连续三天她都在想,傅尧寒这么宠她,为什么不娶她。要结婚了为什么不肯放她,反而让她做第三者?

女孩眼眸涣散,视线落在远处的梧桐树上,有些模糊。

“叮”的一声,手机接到一条信息。

黎可可偏过头,看向茶几上亮屏的手机。

一张图片,订婚宴上的图。傅尧寒搂着夏如许的腰,俊男靓女的组合,看起来十分亮眼。

他眉眼温柔,她笑容甜甜,两个人很是般配。

难怪他这三天没有来梅园,原来是去马尔代夫办订婚宴了。

看着那对佳人,黎可可的心口仿佛有一枚细针插了进去,小小地扎了一下。

却令她整个人都疼痛起来,身子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苦。

又一条信息传了进来:

“你好,我是尧寒的未婚妻夏如许。我与阿寒青梅竹马,两家从小订了婚约。订婚前他有多少女人我不管,但订婚后我得管管。”

“黎小姐,我希望你能自行离开。不然,到时候我把你曝光,不好做人的是你。”

“毕竟我俩已经订婚,是未婚夫妇,你插足我们之间,第三者行径,没道德很无耻。”

见到“第三者”两个字,黎可可吓得立马扔了自己的手机。

连看,都不敢再看手机一眼。

往后退了好几步,蜷缩着身子,一双手臂抱着自己的腿。

房间开着一盏床头灯,微弱的灯光落在女孩脸上,显露了她眼底的惊慌,眸色中的无措。

更多的,还是失望。

她爱傅尧寒,三年来一天一天愈发深爱。可他呢,好像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具。

就像夏如许话外音那样,傅尧寒曾有过很多女人,她只是他猎艳范围中的一个。

望着窗外被寒风吹起来的树叶,黎可可觉得今年京城的冬天特别冷,仿佛要将人冻伤。

下午黎可可又睡下了。

窗外暮色袭入,听到敲门声,她才从浅眠中醒过来。慢慢撑起身子,坐起了身。

一个司机走了进来,“小姐,傅总让我来接您。”

“去哪?”黎可可比了个手势。

“您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灯光闪耀,金碧辉煌。

偌大的宴会正厅,一众上流圈子的贵族小姐公子哥,欢笑交谈。

司机将她送到宴会厅入口便走了。

黎可可站在那,一双手攥紧在身前,环视好几遍都没看见傅尧寒。

对于这些名流大场面,黎可可有些害怕。

有男人路过,目光流连在她身上,笑得不太友善:“小姐找谁呀?”

黎可可立马往后退了几步,转过身走进人群,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,缩着身子靠墙站着。

她踮起脚,再次环视了一圈,还是没有看到傅尧寒。

就在她弯腰去掏手机时,手腕便被人一把握住,拉入走廊旁的一间包厢。

房间一片漆黑,在她还没看清是谁,就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脸上落下一巴掌。当即,右边脸传来火辣辣的疼痛。

“黎小姐,勾-引别人的未婚夫,心里是什么滋味呢?”

第2章第三者

听到“勾-引”二字,黎可可一张脸皱了起来,低着头,不停地往后退。

白炽灯突然亮了起来,黎可可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视线。等她习惯了强光,才把手拿下来。

入眼,就是那张她看了许多遍的脸——夏氏集团继承人夏如许。

“我和阿寒从小一起长大,从小就定了亲。我也是最近才了解到,阿寒养了个小女人。黎小姐,准备跟着阿寒到何时呢?”

夏如许捏起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抬了起来,左右仔细地打量了几眼。“长得挺好看的,怪不得阿寒被你吸引了。你呢,爱他吗?”

黎可可望着她。

许是社会地位严重不对等,她面对这些贵族圈子里的人,自卑又胆怯。

或许又是因为,的确是她插足了他们的婚姻,她是第三者。

面对夏如许的问题,黎可可还是点了头。

她爱傅尧寒,很爱很爱。

这个世界上,除了母亲,就只有傅尧寒对她最好。这三年里,他宠她疼她,一度令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。

夏如许凝着她那张小脸,“我听说,黎小姐的母亲也插足了别人的婚姻。”夏如许拿出一叠照片,拿在手里摇了摇,“这些,好像都是你母亲恶劣行径的证据。破坏别人的家庭,黎小姐您不该效仿您母亲的。”

黎可可望着她手里举高的信封,有几张照片从信封一角露出,是她母亲的脸。黎可可要伸手去拿,却被夏如许一把推在地上。

有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,黎可可将手里的信封交给他。“把这些照片传到宴会上去。”

“不要!”黎可可伸手去拦服务员,却先一步被夏如许掐住了手腕。

她只能“唔”地发出闷哼。

夏如许俯视着她:“黎小姐,跟我出来吧,阿寒也在宴会厅里。”

**

宴会厅灯光璀璨,人声嘈杂。

黎可可的手腕被夏如许强行握着,一并拉出了包厢。

刚走进厅里,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,停住不动了。宴会厅的LED上放映着刚刚夏如许给她看的那些照片,所有人都在议论她的母亲。

千篇一律的“第三者”字眼,一句一句都进入黎可可的耳内。

“怎么不走了?凡事敢做就要敢认,既然做了三,何必还藏着呢?”夏如许停了一下,“看,阿寒来了。”

黎可可刚准备抬头,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气。

“——啊!”

女人一声惊呼,随后便是七零八碎高脚杯砸在瓷砖上的声音。

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停下了动作,纷纷往这边看过来。

黎可可睁大了眼睛看着倒在一片高脚杯碎片中的夏如许,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
她满脸惊慌,一双手在身前摇晃比划,不停地在表达:不是我做的!

抬眸,视线中男人愠怒地走了过来。

这是黎可可三年来第一次,见到傅尧寒这么生气。

男人冲上前,蹲下面将夏如许从高脚杯碎片中抱了起来。站起身时看向她,满眼都是冷冽,转头质问司机:“她怎么在这?”

司机:“傅、傅总,黎小姐知道您今晚参加宴会,硬要我载她过来。”

听了这话,黎可可脸色惨白,她紧紧拉着傅尧寒的衣角,手指慌乱地比划着,没想到傅尧寒却没有看她一眼。

夏如许轻轻拉了拉傅尧寒的衣服,脸色惨白。“阿寒,是我不好。我刚刚进门时见到黎小姐,以为是你带她来的,就跟她打招呼。却没想到她要动手打我,我出于防卫就不小心打了她一巴掌。”

“之后也和她道了歉,认了错。走到宴会厅,没想到她会跟着我,在这里推我。阿寒我好疼,我感觉身上好多玻璃碎片,好疼……”

傅尧寒低下头,看着怀里的女人。“如许,错的不是你,你不需要道歉。”

他抬头,看向黎可可时,眸光冰冷:“看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?你觉得我会娶一个哑巴做傅家的少夫人?”

“要是如许有什么事,你十倍还回来!”傅尧寒抱着夏如许转过身,对司机吩咐,“把她带回去,别在外面丢人现眼!”

“好的傅总。”

傅尧寒从人群里走了出去,人群向两边排开后又聚拢,将黎可可围在中间。

“好不要脸的女人,竟然插足傅少和夏小姐的婚姻,人家明年就要结婚办婚礼了。”

“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别的不学,学贱人勾-引别人的未婚夫。还跑到宴会厅里欺负正室,现在的第三者也太大胆了。”

“你们猜她仗着自己这张脸,勾-引了多少男人?我觉得不止傅少一个,肯定是老手了。”

“听说这照片上的女人是她母亲,原来如此,有其母必有其女,都是第三者。”

走到门口的傅尧寒听到这些话,脚步一停。

夏如许即刻搂紧了他,说:“阿寒,我知道今天是伯母的祭日,你别太伤心。”

闻“祭日”二字,男人眼眸前一秒闪过的不忍,顷刻间烟消云散,剩下的只有阴冷。

他低下头,淡淡地对她说了句:“你受了伤别再说话。”

而后,男人便抱着夏如许大步离开了。

“……”

黎可可站在原地,在众人的辱骂声中望着那对离去的男女。

她的视线聚焦在傅尧寒的背影上,焦点一点点变得模糊。心口仿佛被尖刺刺伤,泛起的疼痛,使得她整个身体都轻轻颤抖了起来。

他走了,没有半分维护她的意思。

抱着他的未婚妻,利落地离开了宴会厅。走时还不忘警告她,若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事,必将要她十倍偿还。

这就是她交了心,爱了三年的男人。

第3章我会娶你

**

黎可可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宴会厅的。

京城的冬天很冷,她只记得她扎入冷风中时,冰凉刺骨的感觉。

沿着街道走了几分钟,司机拦住她的路,“黎小姐,我送您回梅园。”

她稍稍抬眼看了他,摇了摇头,又继续往前走。

京城是很多人寻梦的城市,一座不夜城。晚上万千霓虹灯闪耀,驱散了夜空中的灰暗。

浅*色的路灯落在女孩脸上,渡上一层阴影。

黎可可医院。

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雪,她头发被打湿,显得很狼狈。进医院的大门,撞上一个男人。

男人被吓了一跳,骂了句:“半夜装*出来吓人啊?”男人愤愤不平地离开,走远了还能听到他的声音,“家里死了人都没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。”

黎可可低着头进了电梯。

她是个哑巴,她回不了嘴。

在福利院的时候,小朋友们就因为她是个哑巴而欺负她。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傅尧寒不嫌弃她,能包容她的缺陷。

哪能不嫌弃?

他们这种贵公子哥,怎么会喜欢一个哑巴呢?
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,停在住院部二十四楼。黎可可走了出去,低着头绕开前面的人。

走到病房门口,握着门把打开了门。

随着房门打开,视线范围慢慢扩大。模糊的焦点定格在病床上的女人身上,黎母躺在那很是安静。

母亲被人推下楼,她昏迷了很多天。醒来后失了声,也找不到母亲的尸体。

三年前她被傅尧寒救了之后,同他说起母亲相关的事。男人就派人去找,医院找到了变成植物人的黎母。

黎可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。

病床上,妇人的脸色略白,显着病态。

一年前,黎母器官衰竭,傅尧寒支付巨额的医药费,让黎母换了一个新的肾脏。病情不稳,黎母需要每天派护工照顾,日日治疗。

“妈。”黎可可望着黎母的脸,很久才用口型喊出一个字。

她的衣服被雪花沾湿,雪落在肌肤上化成水,从她指尖滑落。

身子太凉,她不敢去握黎母的手,怕冻着她。

“妈,尧寒好像不喜欢我了。”她看着黎母,突然轻轻笑了。声音很轻,如烟似风,一吹就散了。

他喜欢过她吗?

应该是喜欢过的。

也许是她跑出福利院那刻仓惶的模样,惹他心生了怜爱。也许是她这张乖巧的脸,得了他几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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