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廓挫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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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10/18 22:28:00

四处找寻他的手下终于赶到,有人打开房车车门,有人想要接过手中的女孩,他视而不见,大踏步上车。

……

倪涵醒来的时候,隐约听到鸟鸣啾啁,哗哗的雨声似已停歇,山风轻柔,像缠绵的手拂过她的脸颊。

睁眼,细碎的午阳透过窗棂外斑驳的树影,慵懒地洒在床前的木质地板上,一室宁谧。

她侧头,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,黑白双色的简约家具,黑白格的枕头被褥,极其冷硬的男性风格。

而她身上穿的,却是最柔滑,最女儿风的丝质睡衣。

她抓住胸前的蕾丝,惶恐地半坐起身,全身的骨骼痛得像被碾碎重组,但那其中,并不包含被侵犯的不适。

她全身都被仔细清洗过,长发蓬松芬芳,头皮撕裂的部分擦了药膏,受伤的左腿缠着白色绷带,她单脚蹦下床,想从窗口看看自己究竟身处何地。

窗户是特制的防弹玻璃,非常厚重,墙体应该也是特制的,她伸手推窗,没有推动,有人从身后伸臂过来,将那扇只开了一线缝隙的窗户推开大半。

她身体瞬间凝滞,那只手臂肌肉遒劲,它的主人俯身在她身后,一张冷酷的俊脸,清晰地映在玻璃窗上。

昏迷前最后一刻,他暴怒挥拳的样子浮上脑海,她瑟缩了下,下意识朝旁边躲,受伤的额角在即将撞到窗棂前,被他另一只手护住,下一瞬,她被带进他怀中。

双掌握着她的手腕,交叉放在她身前,她的后背被迫抵着他的胸膛,灼热、宽厚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他的鼻息近在咫尺,男性的双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,开口,是不辨喜怒的两个字:“怕我?”

她挣扎,“你放开我——”

他牢牢将她禁锢在胸前,瓮声瓮气道:“不放。”

倪涵:“……”

男人的语气带着点厚颜和无赖,她看不清他的眼神,但他身上的凌厉与威胁已荡然无存,他在委婉求和,她能感觉得到。

于是她换了种方式,“你伤得重不重?让我看看。”

她如愿从他的桎梏中脱身,男人身穿简单的白色T恤,右臂已经做了妥善处理,倪涵装模作样地轻轻点了下绷带,“缝合了吗,还疼不疼?”

他拉开绑好的带子,作势给她看,倪涵连忙按住他,“别解了,没事就好!”

“我喜欢你打的蝴蝶结。”男人褐色的瞳孔定定看着她。

倪涵心中天人交战,最终还是抿着唇,拉起绷带两端,快速替他系了个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
气氛有点诡异。

她深呼吸,鼓足勇气,“姐夫,你说过要放我——”

“先下楼吃饭,今天是我母亲忌日,有任何事,等明天再说。”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漠坚硬。
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他已走到门前,倪涵还是忍不住开口追问。

男人没有回头,“跨省了,在大山深处,你昨天打给家人的那通求救电话,没任何鸟用。”

他刚提脚走出,房间窗台上的一盆多肉追着他的身影砸在门框上,巴掌大的塑料花盆滚到他脚边,泥土和多肉叶瓣摔得一地凌乱。

一刻钟后,保姆战战兢兢敲着倪涵的房门,“姑娘,程先生让我来问您,现在还不下来吃饭,等着他来抱你吗?”

倪涵在衣柜中找了件白裙穿上,在保姆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下到一楼。

程元坤坐在餐桌前,背靠餐椅,双手抱臂,视线一瞬不瞬地从二楼盯她直到一楼。

倪涵几乎瞬间就后悔,程元坤上身白色T恤,下身是很宽松很飘逸的白色休闲裤,跟她白裙的面料如出一辙,乍一看,倒像是刻意求同的情侣装。

保姆将倪涵让到程元坤对面的座位,盛饭,舀汤,然后悄无声息离去。

倪涵味如嚼蜡地地低头吃饭,她不想看他,银质的餐具却清晰倒映着对面男人的容颜。

他长的并不难看,英勇威猛里透着兽般的野性,绝大多数女性无法抗拒这样的异性,可倪涵看到他就恨得牙痒痒。

没错,他是救过她两次,可若不是他,她根本不会落入任何险境,况且他救她也是有所企图,她既不会感谢,更不会歉疚。

“为什么要逃?”就算苏离需要她的心脏,可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并不知晓,她不惜一切的逃离,在他看来多少有点匪夷所思。

她沉默。

面具既已撕开,她懒得再做任何伪装。

满桌的菜肴异常丰盛,倪涵却只是低着头,用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,像最挑食的猫咪,只嗅不吃。

程元坤盯着她,怒气愈来愈无法压制,咣当一声,饭碗推到一边,起身离去。
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。

推开房门,院落中树荫斑驳,花香四溢,阳光明亮灿烂,透过叶片间隙,像碎了一地的玻璃。

母亲和外公外婆都葬在这座老宅的后面,两位老人去世后,他把宅子做了翻修,陵墓圈进院子里。

母亲和两位老人的墓碑并肩相挨,前面放满了白菊和百合,不远处,还有一座没有墓碑的小坟。

程元坤斜斜地坐在墓碑前,单臂放在膝上,另一只手举着酒瓶,不时对口狂饮。

他觉得自己完了,下不了这个狠心。

他已经没有办法为了苏离去剜她的心脏,他也没有办法为了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她。

事情开始失控,而他无能为力,最关键的是,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,是在哪个路口心中的马匹开始狂奔,而他怎么勒缰也无法扭转局势?

也许因为她长得太像苏离,可即便是对苏离本人,他最多也不过是心动,从来不曾体验过那种心碎欲死,心痛欲绝,心疼欲裂的感受。

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,是在悬崖旁边,她失足坠落,他差一点就没拉住她,把她提上来后他一身冷汗,心跳得从来没有那么剧烈过。

那时那刻,他审慎过自己的内心,但又未免觉得太过夸张,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儿,这个和那个有多大区别?

他有过的女人多了去了,她不过就是年轻些,长相略出众些,笑起来格外俏皮些,柔声唤他“姐夫”的时候,让他的心软得有点稀里糊涂……而已……

夕阳开始西下,余晖下他眯起双眼,看着那个一袭白裙的女人撑着单拐,慢慢向他走来。

晚风扬起她的裙裾和长发,发丝浓密,小脸白皙,细腰不盈一握。

那种莫名其妙的心动,又来了。

程元坤盯着她,仰瓶又灌了一大口酒。

他知道症结所在了,她之所以能处处牵绊他,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她。

一旦得到,她就跟他养在别墅的那些女人没有任何区别。

眼神渐渐幽深。

是时候做点什么了,他绝不是任由任何人轻易操控的男人。

即使女人,也不行。

欢迎你呀小可爱,读到这里一定是真爱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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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建议宝宝从第一集开始看,情节更连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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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你报效完国家,能不能回来抱我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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