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廓挫伤

首页 » 常识 » 预防 » 光遇乙女白鸟的归宿,在于心
TUhjnbcbe - 2021/8/18 11:07:00

这世间一切,皆有公正可言。

你是一名光之子,最早降落在这片土地上的那一批,艰难探索的先驱者,经历磨难成就一身本领,是光之子中的佼佼者,论飞行技巧能与你比较者鲜少。

于是在某一天,先祖们决定了将你收入麾下。

永久光翼在斗篷上闪闪发光,你跪在禁阁,在所有为此而聚集在一起的先祖们面前,双手捧着心火,发誓愿意为这残破的国度献出一切,一生一世,守护着、奔跑着,直至终结的来临。这个誓言被承认,而你有了一个新的身份——守序者。

若说引导者是为了引导光之子们,那么守序者便是为了维持和谐而出现。

你拥有审判的权利。

实际上,大部分光之子都十分的和善,热情交友,乐此不疲的奔跑在每一寸土地,即便畏惧暮土的黑暗,也会有同伴牵引着他去往深处。而独行者们基本都拥有一颗坚韧不拔的内心,愈挫愈勇,独身一人的寂寞无法让他们脆弱,再困难的局面也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破解,最终会飞翔在天空,品尝成功的甜意。大家都和乐融融,三于成群,对新的光之子们伸出援手,帮助落单者,团结一心去开启多人门。

但是有光明的地方,黑暗也随之而伴生。

一部分是天生,一部分是后期。

每个人心中埋藏着一份不可说,而是否抑制住这份阴影,是基本的约束自我的能力。

在选择你最开始的原因,是因为一件极其恶劣的事情。

一名新降临的光之子被带到了暮土,原本以为是好心人相助,可当龙骨发现他的时候,他的所有光翼已经散落、消失,独自泡在黑水中,无法站立与行走。被救回来之后即便恢复了行动力,但他也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,一直一直的自己一个人去行走,最终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里。先祖说,他或许永远留在了伊甸之中,在某个角落里选择永远的封闭自己,所以他们想要遏止这种错误的事情。然而直到挑选你你成为守序者,那个罪恶的光之子也没有被寻找到——所有光之子都太过相似,即便心火的波纹是每个人都不同,但受害者被黑水浸泡太久,残留的痕迹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
你痛恨着这种事情,也告诉自己,要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,不再让他们有机可乘。

当然,这种事情并不是很频繁的发生,你抓住过两个行凶未遂的,当众审判了他们,他们将永远不会回归天上,而是堕落去云层之下的深渊,没有光也没有生命,这是最残酷的惩罚,也是唯一的惩罚。

所以你还是挺闲的,每天凌晨过一次全图,有空就去晨岛蹲着,看看会不会捡到一些新人,一边带着他们跑一边讲解每一寸土地,直到他们五翼之后才会松手,温柔的告诉他们,这条路还很长,请不忘初心,一步步的走下去吧,你只能陪伴着他到这里啦。

你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,才能够更好的去看所有的一切,所以能够传送到你身侧的,只有每个地图里的引导者。

你和先祖们熟悉,同时也和引导者们熟悉,因为你脾气很好,总是在笑着缓和气氛,所以就算是最不近人情的龙骨都对你态度不错,你隔三差五会随机选择一个地方去帮忙,让他们的工作轻松点。

在他们之中,较为特殊的是白鸟。

凛冬先祖已经离开,作为引导者的白鸟却留在了这里,获得同等装束的光之子不在少数,他混杂在其中也不会有人发觉,但你能够记住每个人的心火波动,就能在人群里准确的认出哪个是他。

其实你本以为他已经跟随凛冬先祖离开,毕竟很久很久,他都不曾出现在众人眼中,直到你有一天去了禁阁,在黑暗里前行,跳跃着躲避螃蟹,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他的存在,于是追寻着过去,他就像是普通的挂机一样坐在石壁的凸起上,不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黑暗里藏着这么个小黑人。

他看见了你,缓缓笑了起来,笑声柔和:“哎呀,被发现了。”

你已经许久没见到白鸟了,自然双方眼里都是黑着的,互相点火后,你看见他依旧如同当初一般,眼底温润,笑意浅浅,恍若昨天就是初见。凛冬先祖或许不会再回来,那么白鸟又是为何停留在此?

大抵是不想再四处漂泊吧。

你没有询问他停留的原因,只是同他打了招呼,在边上坐下:“一个人的话,不会太寂寞了吗?”

“稍微,是有一点点啦。”白鸟轻笑起来,他觉得地方狭隘,不方便二人坐,也因太过于靠近,而耳廓微红,提出去其他地方坐一坐,你们已经许久不曾聊天了。的确是太拥挤,不适合闲谈,于是你同意了,二人一起前往雨林,在高树之上的小屋中,席地而坐,听雨落在地面的声音,叫人心情宁静。

你恰好是换了新的发型,亲手从雨林先祖手上获得,白发吹落束成一股一股的,白鸟由衷赞叹,这发型十分适合你。他本就与你亲近,自然而然抬手,将你额前碎发挽去耳后,现在的气氛过于温暖,你不好意思轻咳一声,找了个话题:“你既然在,怎么不找我?我还想着,能不能给你寄封信。”

“你有想我吗?”白鸟答非所问,见你点头才满足继续开口:“因为你很忙,不是吗?我觉得,会打扰到你。”

言下之意,清楚明了。

你是守序者,奔跑在各个地图之间,鲜少有空暇时间静静坐着,白鸟误以为你忙碌到不能被打扰,实际上你只是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大家罢了。在明面上,你只是普通光之子,总是在四处帮助人,但总会抹去自己存在的痕迹,即便是相处过的人也会从你身边擦身而过,无法认出你来,而执法时,你会戴着面具,披上黑色斗篷,以固定的形态出现,叫大家记住执法者的外貌,以方便平日里的自己。

雨声滴滴答答,你拿出长笛架在唇边,合着雨声,吹出婉转悠长的笛音,配合成曲传出很远很远,你们之间不需要解释太多,过于合拍而能够明白彼此的眼神含义,就比如现在,你吹一曲给他,证明自己时间充裕,无需过于担心。

这天的最后,你与白鸟畅谈,像当初一般,无话不谈,言之不尽,说着说着你沉沉睡去,靠在白鸟的肩头,无人打扰你们的谈话,也就无人打扰你的睡眠,日落西山,你才醒了过来,有些不好意思的与白鸟分别,约定下一次再相见。

此后的一段时间,你经常与白鸟在一起,或是一同帮助新人,或是在各个地方玩耍,拍了照片传给卡卡西。忙碌的卡卡西被刺激上头,非要也出来玩一阵子,平菇拉都拉不住,自己还被扯出来凑了一起,一群人来热闹。白鸟最经常在云野,他精通各种乐器,也不需要乐谱,随手便能弹奏出极好的曲子,因此你若是去遇境找他,便能看见他周围围了一堆的人,平菇偶然目睹,眼底无慈悲的吐槽:“第二个卡卡西。”

卡卡西:“你这话难听过粗口诶??”

你哈哈笑着,只说是白鸟卡卡西都是受欢迎的类型,不一会儿,平菇周围也围了一堆,即便是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,也总是讨人喜欢的。你披着青斗,用着雨林先祖的发型,站在一侧看,见平菇被不同蜡烛逼得退无可退时,禁不住笑出了声。

白鸟依旧在弹奏。

龙骨却不期而遇,他落在你身边,暼了一眼周遭:“很闲?过来帮我。”

他鲜少开口要求你什么,想必是今天暮土人太多,忙不过来了,你点头答应,刚刚握住龙骨的手,白鸟就拉住了你的另一只手:“让我也来帮忙吧?弹奏久了,也蛮无趣的。”

龙骨没拒绝,直接将你们带到了暮土,撒手就走人。

这地方太危险,许多人捣乱都是选择暮土,因此龙骨也是很忙的。白鸟选择和你组队,去帮助那些独自前来,却没有能量而停滞在暮土的光之子,忙活了大半天,救了好几个不小心掉在黑水里的,这才坐在冥龙够不到的高处,坐着休息。

“龙骨真是辛苦了——”

“你最初,是这样过来的吗。”白鸟对你的过去似乎很好奇,你想了想,开荒那段时间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:“我们只是前进,虽然不知前方的风景,但依旧在前进。每一寸土地我都踏过,这暮土,当初可是让我吃了大苦头,不断的经历着,和同伴们共同努力,才完全探索完毕。”

白鸟的坐姿十分的优雅,看的你有点惭愧,赶紧把二郎腿放下来坐正了,白鸟因此而笑出了声:“那时候我也在就好了,就能够参与你的过去了,不过还好,我现在能参与你的未来。”

“……啊,哈哈,挺好的呀。”

白鸟说的太过于让你误会,你甩了甩头,把不该出现的想法甩掉:“对了,之前我没问,不过现在我很好奇,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?”

“先祖说,我的心已经被留下,那么,他就不带我走了。”

白鸟专注的看着你,眼底也只倒映着你。

“我想要保护的人在这里,所以我,自己也想留下来。”

“是谁呢?”

“是个很温柔的人,生气的时候很严厉,一直一直很值得信赖。她身边太多人啦,有时候,我觉得她并不需要我。”

白鸟这是有喜欢的人?刚刚果然只是,用词比较暧昧而已啊。你定了定心神,思考了一阵子:“每个人,都是有自己的交友圈,喜欢的话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。白鸟,你也不是一个随便喜欢上某个人的家伙,她一定也是对你很好的人吧?那么,她一定需要你。”

白鸟低下头,你可以看见他勾起的唇角,却看不见他的眼神,只听见他的声音轻轻的压低下去:“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,那就,太好了……”

你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,直到月的出现。

月和其他光之子并无不同,装扮也一直在改变,小姑娘的发型都喜欢,只是说话温温柔柔,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。你第一次见到她,是在云野,她和白鸟坐在板凳上,说着些玩笑话,她向白鸟递了蜡烛,三翼的小家伙可怜巴巴的,她自己一个人,也没有朋友,希望和白鸟交朋友。白鸟不忍拒绝,接住了蜡烛,而你轻轻落地,在一旁鼓掌,月便凑过来和你点火,也递给你一根蜡烛。

你接受了,新人的蜡烛,你不会拒绝,只不过五翼之后,你会让他们自己行走,删除曾经的痕迹再离开。

“姐姐你真好看,我以后也可以像你这样吗?”

“嗯,很容易的,只需要……”

你讲解着规则,却觉得月有些心不在焉,她看起来像在认真听,但总是往白鸟那跑两步再停下来,像是脚滑,你也说不出什么感觉,耐着性子讲完后,月不停的给你鞠躬,夸你有耐心,赞美的词汇不断出口。

你们坐着聊了一会儿,月突然问你:“你们是一对吗?”

你微微一愣,没回答,白鸟也没有立刻回答,四目相对,你觉得自己的耳根子在烧,强撑着平静讪笑了两声:“不,我们只是朋友。”

月做了个扭捏的表情,提起了其他话题。

这段时间你恰好没怎么有空和白鸟在一起,因为又出现了新的受害者,这次不同于往日,对方蓄意打扮成了龙骨的模样,不仅在黑水正中央松开了手,还引来了冥龙,猛烈撞击叫光之子深受重创,艰难爬起后被一群螃蟹围攻,那人不见踪影,真正的龙骨虽迟但到,捞起了受害者。这次的受害者是个冷静的家伙,他被治愈之后非常感谢真正的龙骨,还在开玩笑说自己以后对龙骨或许都有阴影了,但是他还是会继续走下去,不会放弃。

龙骨不是很开心,他找到了你。

那个光之子大概是知道,被黑水泡久了,痕迹会消失,他的确是可以在黑水太多的地方巡逻,可是其他地方也很危险。你说自己今后会花更多的时间待在暮土,而龙骨在深思熟虑之后请示了先祖,获得了另一个助手:深暮。

深暮是暮土的常客,偶尔也会帮帮带着小家伙过去,是个大大咧咧不计前嫌的男孩,和龙骨没什么太大区别,只是用着白色的斗篷。你和他稍微认识了一下,提醒他不要泄露你的身份,三个人在暮土来回奔波。

白鸟那你是解释过,但是月那边,你解释最近比较想熟悉一点暮土,她自告奋勇要来帮助你,虽然说是好意,但是你拒绝了。白鸟便自己带着月,虽然已经八翼,但他没有断开联络,你因为太过忙碌,也一时忘记了这茬,就索性先留在那了。

白鸟说,月有问过你在做什么,问自己和白鸟这么亲近,你会不会不高兴?你饶有兴趣问了一句,为什么会不高兴。白鸟停顿了很久,才低低的开口:“是啊,你为什么会不高兴呢。”

或许只是单纯的占有欲罢了,小姑娘,看起来真的很喜欢白鸟,你并不在乎这个,白鸟看起来对她并没有感觉,你心里还有点高兴,囫囵着掩饰过去,继续追寻着真相。

你顺势跑着暮土,蹲下去烧花时刻意避开了冥龙。但是当你听见熟悉的锁定声时,黑水骤然浮现一圈红色,你的瞳孔缩小,回身望去,铺天盖地的黑色夹杂着龙吟冲至身前,下一刻你整个人飞了出去,光翼散落一地,螃蟹们张牙舞爪着靠近,你熟练翻滚爬上岸边,好在并不算太深处,紧接着,月出现了。她帮忙捡了两个光翼,第三个怎么也捞不到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光翼飞走,她停在你身边大叫着充能,问你怎么样,没有事情吧?

你下意识的做出点惊魂未定的表情,心中却疑惑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,冥龙想要拐弯还要在更远一点的地方,暮土犹如你家,你对这里的事情熟悉的过分,这种一百八十度急拐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有人引龙。

“谢谢你……月。”

“没事,我也就是来跑图的,所以才恰好遇见,不过不是还有个小黑人吗?我看他在你背后,以为是你朋友,人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带你跑吧?虽然我技术不怎么样,但是勉强能过暮土啦,你先休息一会儿?”

“……好啊,谢谢你,月,你真好。”

技术不怎么样,吗。

你心中已经起疑,如果摒弃多余的感性,理性来思考,如果月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原因并非是跑图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。星星,星星上刻有名字,只要你叫一声,就能够清晰看见,只要她在这个地图,就无所遁形,那么是否因为是这个,她才能准确的知道你的位置,也没得跑呢……?

你拉着他的手,昏昏欲睡:“月,我先休息一会儿,有事,你叫我吧,拜托你了。”

“当然,没有问题!”

你闭着眼睛,感知着周遭的一切,看样子的确是睡着了,很长一段时间月只是在跑图,安静到了你觉得自己猜错的地步。又过了一段时间,你听见月轻轻叫了你的名字,你没有反应,她又喊了第二次,你依旧没有动,而后她落下了——沉船附近,螃蟹居多,龙声在靠近,她不动是想做什么。你听见了螃蟹的声音,心里暗叹,今天,你怕是要吃点苦头了。

——但是,终于抓住你的尾巴了,月!

你是被深暮救了的,在被螃蟹连续撞击以后,冥龙来了,他们对你这种无力挣扎的光之子十分喜欢,你从十翼掉成了七翼,期间月不断的想来救你,自己被重新撞成了三翼,深暮说,月真的很尽心尽力。你听见她的哭声,心中感慨,是啊,真的尽心尽力啊……

你在神殿里修养,先祖们和你沟通后离去了,龙骨暗中把你转移到这,白鸟是直接传送过来的,而这个地方,普通光之子不能入内,所以月是无法传送的。你第一次看见白鸟这样慌张的表情,龙骨脸一臭,甩袖子走人,白鸟紧紧抱着你,你可以感觉到,他现在情绪的起伏剧烈,像在竭力遏止着什么。

“我没事的,白鸟,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
“你现在还在说这种话啊。”白鸟将脸埋在你的脖颈处,他抱着你的腰,身体贴在一块,你犹豫了片刻,回抱住了他。白鸟的声音疲倦,他后怕至极:“我知道,你坚强,勇敢,不畏惧危险,不害怕受伤。可是,多少你也要顾及自己,还有……我很害怕。”

你一直一直,和白鸟说,你会在他身边,可是一直,白鸟都是在云野,因为你从来没有主动要求他帮助你什么,你总是奔波在第一线,而他只能站在那,看着你,什么都做不了。他抱了你一会儿才恢复了理智,不想松手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抽手,你摁住了他的手腕,抬眼去看白鸟。

大体上,意识到了啊。

“我还很累,你能让我靠一靠吗?”

是啊,早该意识到的。

你和白鸟谈了月的事情,白鸟说,自己的确在独处的时候,经常提起你,如果月喜欢白鸟,那么白鸟字里行间的喜欢是肯定会被察觉的,这才是月对你下手的原因。但是,上一次也是月吗?你并不能确定这一点,因为没有证据便不能够混为一谈,她只能算是伤害了你。

但是平菇带来了一个好消息,足够让你成功审判。

你换好了无脸面具,披上了黑色斗篷。

这一次,你会将罪恶,一并埋葬。

审判在云野进行,龙骨白鸟在左侧,平菇卡卡西在右侧,而剩余的协助者则分散各处,避免产生差池。你站在最上方,月在你眼前,因为你已经把她的存在删除,所以你找人伪装成自己站在下方,能够混淆视听。

“罪恶理应被埋葬,光明才是唯一的信仰,光之子们啊,你们应当记住自己的职责,是要向光而前行——”

“审判,开始。”

“谁来做证人——!”

“我来做证人。”受害者的他上前一步:“即便是已经被清空了过去,但我仍旧能够感应到,我是特殊的孩子,先祖能够作证!我来作证,我被她丢在黑水中,我被她喂食冥龙,她让我感受到了绝望!”

“我来作证。”白鸟踏前一步:“她的飞行技巧高超,绝对不是新手,我求证了先祖,她已全图兑换完毕。”

“我来作证。”龙骨盯着月,眼底是一层怒火:“她的波动我感受过上百次,很久以前便存在,她绝非新手。”

“我来作证。”深暮上前,对着观众们挥挥手:“我啊,虽然很感动你这么努力帮助她,但是啊,我亲眼看见了,你等她落入黑水中,观察了一阵子,才上前帮助,不紧不慢。”

“我来作证。”伪装成你的她说:“我并没有睡着,我怀疑她是犯罪者,于是我假装睡着,她停在原地不动,直到螃蟹把我撞飞,我知道她就是蓄意,因为我就是受害者!”

“——最后,我来作证。”漆黑的他落在了你的身侧:“我一直寻找着,一直寻找着,我不会忘记的,是你啊,当初是你让我,失去希望。我终于,找到你了。”

最初的那位受害者,被平菇找到了。

他一直一直在伊甸里静坐,要找到他,十分之不容易。所以,人证便全都在此。

月并不甘心,她明明做到了不留痕迹,为什么还会这样?你知道,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,不论如何,都会错漏百出,以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,那势必,要无数个谎言,而永远不会完美。

她望着白鸟,踉跄了两步:“我喜欢你啊,白鸟,为什么?好孩子就那么好吗?哈哈……白莲花就这么好?圣母就这么好?我只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罢了,你们这群虚伪的人!”

“——利己主义?”你俯视着她:“损人利己,也算是利己主义吗?我不知道你所坚持的这种信念从何而来,但是,做人若不能坦坦荡荡,若不能无愧于心,那么,就丢了根本。我从不觉得为了自己有什么错,但是为了一己之私,用他人取乐,将阴暗而恶劣的想法藏在所谓自我人格之下,杂碎,你只不过是自私而又想要立牌坊罢了!”

“你会去往无尽深渊,体验,这种绝望。”

故事,拉下帷幕。

白鸟在云野弹琴,他和每一个人点火,也有了要坐在这里一整天的觉悟,光之子们都十分的活泼,他并不讨厌。你从天而降,落在他的身侧。

“白鸟,有空吗?急事。”

“怎么了?我有空的。”

你拽着他的手,飞过云野,直达雨林,在你们当初谈话的小屋里,你满足的窝进他怀里:“急着和你独处,我也是有小脾气的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白鸟压不住唇角的弧度,他低下头,去寻找你的唇。

他的心,终于找到了归宿。

七原罪_狩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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