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廓挫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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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7/13 8:52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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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爱两相厌袁鹿江韧

她以为只要足够主动,她就能挽住他的心。殊不知,从一开始,他就从未把她放在心上。

??真相揭开时,她才知道,自己的真心是一场笑话。……后来。她心硬如铁,潇洒自如,视男人如草芥。

精彩选段:
  


  袁鹿在地铁口等了四个小时才等到江韧。


  她的前任。


  他开车过来的,身上还带着浓烈的酒气,不过那双眼睛倒是没有醉酒的迹象,看起来很清醒。


  他拎起她身边的皮箱,撑着伞的手朝她的方向挪了挪,袁鹿一脚踏出去,与他并行。


  “怎么突然来北城?找同学玩?”他的语调浅浅,漫不经心的随口询问。


  袁鹿没有看他,眼睛盯住他的手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无名指上贴着的创可贴,那创可贴过分可爱,粉色的,还有小熊图案。


  她闻声,看向他的侧脸。


  一年未见,他像是变了个人,气质不一样了。人精壮了,脸部轮廓愈发硬朗,额前的头发全部梳上去,整个人成熟不少,五官越发立体,好看。


  见她一时没声,江韧侧目看她一眼,视线对上的那一瞬,有什么在两人之间迅速流窜。他眼里有光,也有欲。


  袁鹿先上车,她系好安全带,整了整头发和裙子,扭头往后看,雨雾蒙蒙,隔着距离又隔着布满水珠的窗户,她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,只能看到大致轮廓。


  他黑衣黑裤,又撑着黑伞,整个人融在夜色里。


  后备箱一起一落,动作利索。


  袁鹿看他过来,才收回视线坐好。


  没一会,他上车,收伞时身上落了不少雨水。袁鹿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,“擦擦。”


  江韧伸手,指尖轻触,袁鹿下意识的攥进了纸巾,拇指捏住了他的中指。


  “做么,江韧。”


  袁鹿来这一趟,是为了跟他复合,用最直接的方式。


  空气凝结,她不由的屏住呼吸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
  他将纸巾从她手里抽出来,擦了擦手上的水,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,垂着眼帘,将手里的纸巾一层一层的叠好,然后放在旁边的收纳盒上,透着一种散漫。


  他没应,重新启动车子,打了转向灯,车子很快驶入车流。


  袁鹿不明白他的意思,再没有勇气多问一次。


  江韧全神贯注的开车,并没有与她搭话的意思。


  折腾了一天,袁鹿有些累,面对他的沉默,也有些丧气。犹豫过后,还是决定先休息一下。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密集的雨点砸在车上。


  这样的白噪音,让她渐渐放松下来,身上的疲倦感一阵一阵的袭来,她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的时候,车子突然一个急刹,她整个人猛地往前,安全带勒紧,她瞬间清醒过来,睁大眼睛,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,强而有力,将她一下拽过去,撞上来的的唇,带着浓烈的酒味。


  她仿佛喝了一大口烈酒,脑子一下就混沌了,心里的弦被狠狠拨动,震得浑身一颤,她突然有点想哭,激动的。


  江韧的眉眼近在咫尺,他垂着眼帘,长长的睫毛自然垂着,看起来很乖。越看越欢喜,她第一次这样深刻的感知到,原来她喜欢他那么那么多。


  她激动又高兴,眼角有眼泪溢出来。


  江韧单手解掉自己的安全带,身子往她那边靠过去,替她解开安全带,而后往下,利落的解开鞋子的暗扣,高跟鞋掉落。


  手握住她的脚踝,手指在她凸起的骨头揉了揉,力道不轻不重,有些痒,袁鹿缩了一下。


  江韧压着迫切的情绪,低声道:“过来。”


  车内迅速升温,车上所有的玻璃窗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,将车内的一切笼罩。


  袁鹿从副驾驶到驾驶位,隔着衣衫,照旧能感受到他强健的臂膀,能想象到他的肌肉线条。


  她半阖着眼,望着他深邃的眼。


  仿佛掉进万丈深渊,再爬不起来。


  位置局限,动作施展不开,他的眼里有明显的不满。


  眉心微微蹙起,停下来,唇贴住她的耳,低沉黯哑的嗓音,落入她的耳中,“你来,乖。”


  是命令的口吻。


  江韧在那一眼过后,脑子里就想着这荒唐事儿。


  第2章:一般吧


  江韧比以前厉害了。


  一夜过去,袁鹿还在回味各中滋味,真正是妙不可言。


  唯一让她不快的是,他昨天送她到酒店,给了她钱就走了,似有什么要紧的事儿,也没个交代。


  人走了以后,就杳无音讯了。


  酒店房间里有电脑,能登QQ,但她给他发信息,没有任何回应。


  如石沉大海。


  她一天没出门,老老实实的在酒店里等着。


 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,她又给江韧发了个信息,问他在做什么。发完以后,她就瞪着对话框发呆,半天没有动作。


  两条腿曲起,踩在椅子上,下巴抵住膝盖,瘪着嘴,心情有些低落。


  一天一夜的时间,足够她冷却所有的热情。电脑的上方还贴着从他手指上扯下来的创可贴,非常可疑的创可贴。


  她关掉了对话框,准备找闺蜜聊聊天,排遣一下郁闷时,QQ主动发出了响动。


  是个陌生人,但却在好朋友的分组里。


 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加过这样一个人,名字就是个简单的句号,头像是二哈。


  她点开,是一张照片。


  照片里,是她的包包,身份证就摆在中间,很明显。


  袁鹿一下警觉了起来,昨天她凭着一股勇气只身来到北城,原本想直接冲到江韧的学校去给他一个意外惊喜,结果坐错了地铁,找错的地方,甚至还被人抢了包,最奇葩的是抢包的人开着大奔。


  她双手放在键盘上,紧张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

  这时,他的信息又过来,给了个地址,让她去一个名叫奢澜的会所。


  


  他倒是提醒她了。


  袁鹿做完笔录后,问办案警。察要了个联系方式,现在正好派上用场。


  她找到纸条,考虑再三,换衣服出门,出门前她给江韧留了言,而后去前台打电话,联系了给处理她案件的老詹。


  说完情况以后,她又给江韧打了个电话,连着打了三个都没通,她就放弃了。


  她跟老詹直接约在奢澜门口。


  袁鹿方向感不太好,她让酒店帮忙安排了车子,直接把她送过去。


  这边离奢澜有些远,路上她询问了司机奢澜是个什么场所,司机表示那是有钱人的欢乐窝,一般人去不起。


  说完以后,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。


  不过这一眼,袁鹿没瞧见,要是瞧见的话,又得气死了。


  一小时后,车子停在奢澜门口,还真是个声色犬马的地方。老詹没有来,安排了他的徒弟徐旻过来处理。


  奢澜是高级场所,要有会员身份才能进,就算是警,察都不给面。没办法,袁鹿只能自己进去,徐旻给了她一只备用手机,让她有事直接打电话,她这才安心一点。


  袁鹿进了奢澜,里头装修与外面一样的豪华耀眼,工作人员带着她进电梯,电梯里有专门的女服务生,衣着有点性感,袁鹿暗暗看了一眼,立刻低下头,太暴露了,就算她是个女人,也不敢多看一眼。


  电梯在五层停下,袁鹿吸口气,紧跟着工作人员的脚步出去,她一直低着头,只盯着对方的脚,结果一不小心,就撞上了人。


  对方太结实,袁鹿被撞的失衡。


  幸好对方反应快,立刻把她抓住,这人见着她的脸,眼睛一亮,忘了松手,“新来的?”


  袁鹿秒懂他的意思,迅速抽出手,沉着脸,说:“你误会了。”


  任锴笑眯眯的,还想问点什么,人已经毫不留情的走掉了,马尾甩在他身上,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。


  他赶紧拿手机拍了一张,快门摁下的时候,袁鹿正好回了一下头。任锴朝着她笑了笑,并挥了挥手。


  袁鹿皱眉,赶忙回头,快步走开,像避瘟神。


  任锴傻笑了一会,才回包间,似发现新大陆一般,“兄弟们,我找到正菜了!”


  “什么正菜?你昨天给我们瞧的正菜,可不够正。还说头牌呢,江韧还没怎么样,就直接投降了。”


  “这个比那头牌还绝。”


  任锴把手机往身边的人手里一塞,照片里只是一个侧脸,不是特别清晰,但这一回眸确实很绝,能看出来照片里的女人很漂亮。一路传阅,最后才落到江韧手里,他贴边坐着,没有参与他们的玩乐,自顾自的喝酒,并拿手机聊天。


  任锴已经走到他身边,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绝?”


  江韧瞧着照片里的人,眉梢一挑,把手机丢到他手里,“一般吧。”


  “这还一般呢?那是我拍的不够清楚,你见到真人就知道了。我觉得这女人像狐狸精转世,就一眼,我这魂都被她勾走了。我今天掘地三尺,也要把她找出来。不然,错过了今天就没机会了。”


  江韧勾着唇,若有所思的,手指在杯沿上蹭了蹭,“这奢澜不是你爸投资的么,在这里头找个人不必掘地三尺那么难吧?”


  第3章:水蜜桃的味道


  袁鹿抵达包间,她握着手机,紧张的要死。


  服务生进去汇报过后,打开门请她进去。


  袁鹿犹豫着,怎么都迈不出这一步,最后还是服务生把她拉了进去。


  包间里倒是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吵闹,宽大的沙发上坐着四五个人,西装革履,看起来一个个都特别正经。


  灯光调成暖色调,两个衣着性感的女人在旁边倒酒,这些人之间萦绕的气氛有一种奇怪的暧昧。


  此时,那几个男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她的身上,眼里的兴味很浓,袁鹿下意识的挪到服务生的身后,企图掩藏自己。


  她长那么大,还没有来过这种场所,更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场面。她很害怕,脑子里冒出来各种社会新闻,自己先把自己吓的脸色苍白。


  “袁鹿。”


  声音与电话里的相似,她稍稍抬眼,循着声音望过去,是坐在中间的男人,穿着白色衬衫,样貌最是出众,怎么瞧都跟抢包这件事画不上等号。


  他起身,朝着她走过来,袁鹿下意识的往后,退的很快,眼睛死死盯着他,忘了注意身后,快撞到花瓶的时候,男人快速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,将她制住,声音温柔,说:“别怕。”


  她握着拳,吞了口口水,强做镇定,冷着声音,说:“还我包。”


  “跟我过来。”


  他并不松手,拉着她走到了后面的吧台,中间有屏风挡着,隔绝了其他人的目光,成了两人独处的空间。


  桌子上放着她的东西,“都在这里,一样没少。我并不是真的要抢你的东西,我也不是坏人。”


  坏人都说自己不是坏人了,能做出抢包的事儿,肯定不是什么正常人。袁鹿在心里腹诽,眼睛盯着自己的东西,没看他。


  他仍不松手,袁鹿挣了一下,说:“放手。”


  然而,他不但没有放手,反而得寸进尺,步子一转,立在她的跟前,双手抵在她身后的桌子上,将她圈在身前,动作极是暧昧,并且距离很近。


  他身上的气息蔓过来,让她很不舒服。


  袁鹿咬着唇,头低的更低,双手顶在他胸口,眼睛盯着他衬衣上的一颗扣子,镇定的说:“我报了警的,警,察就在门口等着,我还是个学生,你……你要是对我怎么样,肯定要坐牢!你……你放过我吧,看你衣着不凡,没必要因为我这样不起眼的人,惹一身麻烦吧。”


  “嗯。杭城传媒大学,传播系,大二的学生袁鹿。有男朋友么?”


  “有。”她立刻回答,天真的以为对方会因此而丧失兴趣。


  “不要紧,有也没关系,不妨碍我们之间发展。我叫沈蕴庭,大你几岁……”


  他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打断了。


  “舅舅!”


  人未到,声先到。


  数秒后,任锴就出现在他眼前。


  他收回手,袁鹿趁机退开几步,自顾自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。可吧台这边的出路就一条,还被他给拦死了。


  她站在沈蕴庭的身后,被挡个严严实实。任锴侧过身,朝着她看。


  沈蕴庭瞧出来他的用意,扬手一掌打在他脑门上,“看什么看。”


  “当然是看美女了,难不成还看你么?”


  “找我什么事?”


  “哦,没事,我来给你介绍我的好哥们。”他说着,把人拽了进来,“江韧,我同学。”


  袁鹿听到江韧两个字,顿了顿,往边上走了两步,从沈蕴庭身后出来,一眼就看到江韧跟一个流氓痞子一样的人站在一起。他今天穿的白色T恤,头发没有梳上去,与昨天不同。


  昨天像一头狼,今天就像只奶狗,唇红齿白的,瞧着特乖巧。


  怎么看都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场所里。


  袁鹿只欢喜了一秒,心情就沉了下来。她在酒店等了一整天,原以为他是有事儿,原来不是。


  江韧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,就看向她身侧的男人,礼貌的做了自我介绍,“你好,我叫江韧,法学院的。”


  非常没有意义的会面。


  沈蕴庭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一圈,瞧出来任锴的意图,顺着他的目光,侧过头,袁鹿站到他身侧,神色凝重,眼睛盯着个人。


  他挑了下眉,转眼看向江韧,笑了笑,说:“介绍完就走吧,我今天没空招待,下次再聚。”


  任锴不理会他的话,自顾自的走到沈蕴庭身边,堪堪挤在他和袁鹿中间,还故意撞了袁鹿一下。


  袁鹿这会的注意力全在江韧身上,被顶的踉跄了一步,稍稍回神,眼底生起一丝薄怒,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

  没动,也没有出声与江韧相认。


  “别呀,难得能碰上你一回,我得跟你不醉不归。”


  “滚开,没瞧见我有客人?”


  任锴缠住他,双手双脚的缠住,“没事啊,我自来熟,你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,我们一起招待。”


  他一边说,一边推着沈蕴庭朝沙发区走。


  把人缠走之前,还朝着江韧使了个眼色。


  袁鹿抓着包包,一脸的严肃,双眼牢牢的盯住他的脸,将他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

  江韧:“跟我走?”


  她没动,似赌气一般,也不说话。


  江韧等了几秒,主动握住她的手腕,不管她愿不愿意,直接拉着她离开包间。


  他没有按照任锴的计划来,直接带着她去了奢澜的后门。


  通往后门有一段僻静的走廊,没什么人,光线幽暗。


  还未走到门口,江韧突然停下,转身将她按进旁边的一处凹槽内,周遭安静,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落在她的耳朵里,“你还跟沈蕴庭认识?”


  “我来拿包的,是他抢了我包。我给你QQ上留言了,你都没看到么?”


  他哼笑,显然是不怎么相信。


  袁鹿嘴角往下,脸上有明显的不快,一双眼含着水,静静看着他,心里满满的都是委屈。


  她的五官生的艳丽,尤其一双眼睛,一颦一笑,勾魂夺魄。她长得确实漂亮,明艳动人,很祸水。


  她说:“你在这里玩,都不来找我么?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

  她今天没化妆,素着一张脸,明艳里透着一点纯。她的唇色偏淡,是那种淡淡的粉,唇形饱满,一张一合,让人心猿意马。


  江韧没忍,低头尝了一口。


  袁鹿被亲的猝不及防,睁大眼睛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
  江韧摸了摸自己的唇,问:“擦了什么?”


  “嗯?”


  “水蜜桃的味道。”


  第4章:方方面面


  袁鹿红了脸,先前的不快忘了个干净,莫名的想笑。


  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说:“我什么也没涂。”


  江韧没有退开,逼近了一点,问:“能不能再亲一下?”


  他问的有点认真,眼睛一直看着她,看着她耳尖慢慢变红。


  袁鹿抬眸看他,视线对上的瞬间,袁鹿觉得自己没了。


  她赧然一笑,眼睛亮晶晶的,眼里是掩饰不了的欢喜,她垂了眼帘,手指搅着他的衣摆,哼哼了两声,说:“你之前在车上亲我也没有打招呼,这会倒是问我意见了?”


  狗男人太狗了。


  她低头,江韧的唇便贴在了她的鼻子上,软软热热的,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点酒味。他今天到现在只喝了半瓶啤酒,喉咙不太舒服,就不想折腾。


  他的唇慢慢下移,快要碰到她唇的时候,手机铃声赫然响起。


  是袁鹿的那支手机。


  铃声是《好运来》,声音尖锐,在这幽静的环境里响起,突兀又搞笑。


  气氛瞬间被打破,江韧笑了,“这铃声真有意思。”


  袁鹿慌忙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,迅速接起电话。


  她都忘了,门口还有个人等着。


  从她进来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分钟了,估计是等的有点急了。


  徐旻的声音不疾不徐的,“包拿到了么?”


  “拿到了,我这就出来。”


  “好,等你出来再说。”


  袁鹿收起手机,跟江韧简单交代了一下这件事,袁鹿是无法理解沈蕴庭的行为,江韧对此不以为意,并不是很热衷,听完以后也没发表什么意见。


  随后两人一道出去,还没到门口,就看到了沈蕴庭。


  他正同徐旻交谈,间隙回头,就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过来,没有意外,他冲着袁鹿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

  袁鹿故意挽住江韧的胳膊,两人一块走过去,用江韧挡着自己,冷冷的朝沈蕴庭看了一眼,立刻收回视线,看向徐旻,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

  徐旻公事公办,“沈先生已经跟我交代清楚了,他愿意跟你道歉,并表示多少精神损失费都可以接受。具体金额你们私下里自己解决。你有没有问题?”


  沈蕴庭没出声,等她的决定。


  袁鹿看了江韧一眼,征求他的意见。


  江韧说:“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。”


  袁鹿想了想,余光偷偷摸摸的看了沈蕴庭一眼,瞧他的模样不是个好惹的人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她的东西都已经原封不动回到她手里的,即便她想要追究,估计到最后也是一样的结果。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待在北城耗着。


  权衡利弊后,她点点头,说:“我没有问题,东西拿出来我就心满意足了。谢谢你徐警官,麻烦你跑这一趟了。”


  “行,你跟我回警,察局签个字,这案子就销了。”


  “好。”


  随后,江韧陪着袁鹿去警,局签字。


  路上,她收到沈蕴庭发过来的
  紧跟着发了个元的转账过来。


  袁鹿吓到了,“这是个什么神经病。”


  小声一句,还是落进了江韧的耳朵里,他靠过来看了眼,5.2的视力,随便一扫,就看清楚了。


  他轻嗤,“老牛吃嫩草。”


  “我跟他可没关系。”


  袁鹿立马把人拉黑,然后找出QQ一并删除


  以后都不想再遇到这神经病。


  第5章:只有你


  抢包的事儿,算是了结了。


  签完字,江韧就送她回了酒店。


  一番折腾过后,江韧去洗澡。袁鹿还没彻底缓过来,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还在叫嚣着愉悦。


  这时,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
  她朝着手机的方向看了眼,片刻后,挪过去将手机拿起来。


  是一条
  她试了试密码,解不开。她把手机放回去后,又震动了两回。


  没一会,江韧出来,他先过来拿手机,毛巾搭在头上,“你动过了?”


  他突然问。


  袁鹿愣了愣,“哦,是啊。刚才有信息,我想帮你看看来着。”


  他余光瞥过来,虽没有说什么,但袁鹿也能觉出他的不快,显然他不喜欢人动他的手机。


  不知道是不是按错,还是故意的。


  他的手机突然就响起了女孩的声音,“我明天下午的飞机,带了好多东西,你得来机场接我一下。”


  ……


  江韧回到公寓,任锴就坐在客厅里等他,双手抱臂,板着个脸。


  “还知道回来,我以为你会彻夜不归。”


  江韧扶着鞋柜换鞋,“你舅舅都跟你说了?”


  “说了,说的很清楚。江韧,你是不是兄弟?你耍猴呢?”


  任锴是真伤心,他看着江韧朝着自己走过来,瞧见他微湿的头发,一下就猜到他在回来前都做了什么。


  他操起抱枕丢了过去,被江韧单手接住。任锴心里不爽极了,眉头拧在一块,指着他说:“我他妈把你当兄弟,你当我是棋子!我草你……!”


  最后那个字,被江韧的眼神瞪回了肚子里。他最讨厌别人骂人用‘妈’这个字眼,尤其是骂他,但凡出现这个字,不管男女他都要教训。


  这是个忌讳。


  江韧随手把抱枕丢回去,坐在旁边的单身沙发上,一边拿水壶倒水,一边问:“你明天有空没?”


  “干什么?”


  “帮我送人。”


  任锴没懂。


  江韧喝了口水,斜他一眼,道:“袁鹿明天回去,你帮我送一下。”


  “什么意思?”任锴的眉毛一高一低的耸着,不知道他葫芦里买什么药。


  “你舅舅是什么意思,你没看出来?”江韧转着杯子,


  任锴:“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,但我更想知道你什么意思。”


  他不明说,喝完水就起身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一会
  任锴愣了两秒才追过去,“你丫的不说明白,我就按照我想的意思想了啊?!你到时候可别反悔!”


  回应他的是关门声,看着紧闭的房门,任锴弄不懂他什么套路。


  ……


  今天是最后一天,为了跟江韧多相处一会,她专门订的晚上的飞机。


  任锴来的时候,她没有意外,她猜到江韧今天大概率不会出现。昨天那条语音他没解释,她也忍着没问。


  袁鹿没有拒绝任锴的好意,提着行李退了房后,上了任锴的车。这车她忘不了,是那天江韧开过来的大奔,她坐在后座,瞧了眼驾驶位,脸不由的热起来,深深吸口气,让自己淡定一点。


  幸好任锴滔滔不觉得介绍着一会要去的景点,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。


  任锴是地道的北城人,他很热情,但袁鹿却提不起兴致,而且她对任锴这个人没什么好感。


  他说的越多,她越是讨厌。


  再加上她本就有点心事,没什么心情玩。


  吃完午饭,她就直接了当的说:“我自己去机场吧,不用你送。”


  她很干脆。


  这顿饭也没让任锴付钱,她借口去了趟厕所,就把钱给付了,有点贵,这个月的生活费去掉了大半。


  出了饭店,任锴抓着她的行李不放,说:“你自己去的话,我怎么跟江韧交代?是他嘱托让我带着你的。”


  “我会给他说的。”


  两人拉扯了两个来回,袁鹿眉头皱了皱,任锴就立刻松了手。


  袁鹿垂着眼,没看他,说;“不过还是要麻烦你跟我说一下,要怎么坐地铁才能到机场,你说我记下来。”


  她点开手机备忘录,神色认真,等着他开口。


  任锴瞧她如此,也只能妥协,仔细说清楚后,把她送到地铁站门口。


  袁鹿拖着箱子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
  任锴是个很懂得知难而退的人,他坐在车里想了一会,给江韧发了信息,


  ……


  这一路,袁鹿很顺利到了机场,现在是下午两点,她的飞机是晚上七点,还有很长时间。她先换了机票,托运了行李,然后问了机场服务台,去了接机口。


  她想看看,她有没有这个运气遇到江韧。


  

—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—

长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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